怀沙九歌

长年自割腿肉→季汉+宋/明改革变法组+纯粹的奋进者。脑洞较大,勿怪
另:球球大家读读霍光传吧!

赵顼的夜

拆洗前文https://huaishajiuge.lofter.com/post/1e8c7b7a_10d81c5c,浴后翟衣梗来自于 @鹿桥

王安石泡完澡后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赵顼为他准备的衣服,在小太监的指引下向龙.【囃】床走去。

赵顼刷遍了王安石的身子,帮助他清洗后就上了岸,招呼着早准备好的画师让他藏于屏风处,看清王安石穿上衣服后的样子,以便照样画出。

画师虽说是应了赵顼的命,藏于屏后。可待他看见王安石穿上翟衣后已是...嗯...万般情绪憋在心中,不得发泄,直憋得浑身颤抖。

而罪魁祸首交代了三日之类朕便要见此画后,就颠颠的跟在王安石后面,继而就连影都见不着了。

 

赵顼将王老师扶上床,不甚满意的看着王老师头挨着玉枕就睡着了并轻轻的打起鼾来。

介卿果然嗜睡,而且正如欧阳公所说他喜欢冰凉凉的枕头,赵顼在心里嘀咕着。只可惜是介卿睡着后,朕的大【囃】事今晚是干不成了。

不对,也许介卿睡着后朕更适合干这件大事,赵顼想到,霎时间他心中就建立起一番伟大事业的图景出来,春暖花开,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如此良辰美景焉能不被把握。

朕得介卿便如同汉昭烈帝得武侯,忆往昔此二人君臣相会,如鱼得水,朕难道便不可以于今日承受这鱼水【囃】之欢?

少年人做事永远是冲动的。

赵顼宽衣【囃】解带,年轻的帝王散发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青春活力,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未经操劳的手白皙的如同削葱。赵顼放下帘帐,侧卧于床上,看着已经不再是少年的王安石。

介卿的剑眉在他拆洗后仍然是根根倔强的挺直的,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原本黝黑的脸庞洗净后白净了不少,可脸上的沟壑也看的分外清楚了,二十多年前的簪花少年郎已经被时光和事务改变了模样。

赵顼拨拉着王安石的耳垂,轻轻的捏【囃】住又放开,即希望介卿回应又希望介卿不要醒来。

介卿的头发倒也是黝黑,想爹爹当年还比他年轻呢,头发却白了不少。爹爹是一个好爹爹,平日里对自己非常的关心,基本上需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都会尽量的满足。但是我如今的学识,对政务的处理,都是介卿的功劳。

赵顼已经缩进了被窝,他面对着王安石的背,灼【囃】热【囃】的呼吸如潮水般拍打着王安石的后颈。赵顼隔着衣衫感受着介卿肌肤的纹理一寸一寸的向上攀爬。

王安石不甚清晰的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赵顼的手来不及抽开,被王安石压【囃】在了【囃】身下。

不是...介卿...你稍微挪动一下...哎哟..我的手,赵顼吃痛的要叫起来,可能他的介卿感受到了他心中的呐喊,翻了半转,变成仰躺着,更是将赵顼的手压【囃】得严严实实。

今日真是出师不利,赵顼暗骂着,发狠的用另一只手将王安石推开。

王安石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赵顼听得也不太清,管他的呢,经历了刚才的事,赵顼也不敢动手摸来摸去,扯着被子在自身上裹了,两人就这样背对背【囃】贴着。

介卿的背结实而又温热,无论是用刷子刷还是用手指触碰都没有现在背对背带来那么明显的感觉。温度【囃】一点点的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升【囃】高,心中的那份旖【囃】旎也渐渐升温。

苕苕水柳,摇翠影於莲池;袅袅亭葵,散花光于画幛。

想到这,赵顼迅速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可又不知道要干什么,可什么也不做又自觉得对不起他“长久”的谋划,两相斟酌,赵顼顺着王安石的颈部吻了下去。

万事开头难,迈出了第一步后,一切都容易了许多,早已熟知的动作行云流水的开始运用,

琴弦抚动,奏嵯峨之音。桂影斑驳,散香气之氤氲。

一朵朵桃花开始散开在王安石的腰上,背上。

庭槐叶落,荷茂花纷。

滴滴浆液混合于海洋之中。

金炉香尽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干。

第二天,一向勤勉刻苦,任劳任怨、正如日中天的王安石意外的因病闭门不出。

而身为天下君父的官家在房间里苦恼着琢磨着道歉的话语,在其身旁旁边放着一幅獾郎翟衣图。

 

 

文废捂住了脸 

王獾郎拆洗后续xd,感觉从此坐实了野狐精的人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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